(八)  記得我第一次見他,即問我:你用什器材?如何把玩?有何不滿?環顧周遭,高級音響系統都似成了富豪的玩意,但戴氏和他們大不相同,他從不炫耀自己擁有些什麼的,更多時候,他是向你灌輸有關音響上的知識,慷慨解蘘,循循善誘。我記起一班來自南馬的影音朋友第一次來到亞羅士打即被他的熱情所嚇倒(率眾四處聆聽、安排餐宴等),他就是這麼一位重視友情的人。他身邊最好,也是所遇之中最開心的朋友可說一蘿蘿,隨手沾來即有友順、阿立(皆亞羅士打)、Micheal Chen、阿明(皆雙溪大年)、志明、明成、占士黃、石頭(皆檳城)及阿廖(北海)等等。
(九)  他齊聚所有Absolute Sound及Stereophile的發燒書,從未中斷過。
(十)  戴氏收集成千上萬的CD發燒碟,尤其對VTL公司所出版的CD所傾倒,其餘像大家都很熟悉的Chesky、RR、Sherffield Lad....更不在話下,根據我的接觸,他幾乎愛聽任何歌曲,除了New Age,我猶記得有一次我特意推荐Yanni和Medicine Woman,但不幸無功而返。
         一個令人沮喪悲哀的夜晚,當時我攜帶我家人上門拜訪他。往常我都逗留至午夜一至二時方離開,今次我也不例外。印象中,我從未見過他關機(除了後級),永遠記得,當晚我親睹他先關掉Jeff Rowland 9T的電源....這也是他最後對他所熱愛的音響器材,最後觸摸的一刻。
         大馬音響界將永遠失去一個具領袖魅力的宗師級人馬。謹借此章向戴氏致悼,願先生永遠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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